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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神兽因懂妖怪而名声显赫,却又消失在漫

来源:黄龙 时间:202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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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上古神兽之一,地位崇高,有人说它能和麒麟相提并论,也有人说它为造福人间,因而出卖天下妖怪而闻名,却被《山海经》除名。

它就是:白泽,中国古代神话中的神兽。能言语,通万物之情,知鬼神之事,“王者有德”才出现,能辟除人间一切邪气。

相传黄帝巡狩至东海海滨,遇到一头神兽白泽,白泽是祥瑞之兽,能口吐人言,通万物之情,晓天下万物状貌。白泽给黄帝讲述了天下妖怪,共计一万一千五百二十种,用以告诫百姓,为当时社会除害。黄帝命人将这些妖怪画成图,以示天下。

黄帝命人编绘的图册便是《白泽图》(又称《白泽精怪图》)。可以说是中国的妖怪百科全书。《白泽图》在敦煌莫高窟出土了残卷,现残卷仅两卷,分别收藏于法国国家图书馆和大英图书馆。

法国国家图书馆收藏的《白泽精怪图》

记载白泽只有圣人治理天下时才会出现。而黄帝广修仁德,乘黄龙飞升之人,所以白泽现身,帮助黄帝,为民除害,也在情理之中。

可为什么现在反而没有怎么听说过白泽呢?

作为上古神兽,身世却语焉不详,众说纷纭

有说法白泽最早出现在石鼓文。

明·杨慎《石鼓文音释》,其中做“亚兽白泽”年出版的《石鼓文鉴赏》中“亚兽帛旲”注为“白泽兽名”。

史树青《读石鼓文新解兼论白泽》补“田车”鼓:“其戎索夜,越出各亞(白堊),悉率襗,執而勿射。”这里体现的感觉并不是什么神兽,而是稀有罕见而已。

而石鼓文是先秦刻石文字,外形似鼓而得名,共计十枚,刻有大篆七百一十八字,现存四百六十二字,所以白泽的记载算是很早,虽然有研究人员推断,不过这个究竟是不是白泽还有待于考证。

睡虎地秦简:

云梦睡虎地秦简《日书》“诘”篇:“诘咎,鬼害民妄行,为民不祥,告如诘之。”

但是此说法并无定论,但是内容和性质和《白泽图》非常相似,很可能就是《白泽图》的起源。

古本《山海经》:

清·王仁俊《渊鉴类函》卷四三二“白泽”条引古本《山海经》云:“东望山有兽,名曰白泽,能言语。王者有德明照幽远则至”

《山海经》成书在战国时期至汉代,但是如今剩存的宋淳熙本、明成化本、道藏本等版本《山海经》都不见这个词条。而《渊鉴类函》修于清康熙年间,有人认为作者看到比现今更完整更古老的《山海经》的可能性应该不大。

继续考证该条引文出自明·胡文焕《山海经图》,而他所参考的某古本《山海经》可能是现存最古的宋·淳熙七年本《山海经》。很可能出自汉代的《瑞应图》。

白泽最早的可以认证的记载就是东晋·葛洪《抱朴子》内篇“极言”:“……昔黄帝生而能言,役使百灵,可谓天授自然之体者也,犹复不能端坐而得道。……穷神奸则记白泽之辞……”

南朝梁·沈约《宋书·符瑞志》记载:“泽兽,黄帝时巡守,至于东滨,泽兽出,能言,达知万物之精,以戒于民,为时除害。贤君明德幽远则来。”

南梁简文帝萧纲亲自撰有五卷《新增白泽图》,南梁元帝萧绎《金楼子》,其中“志怪篇”中提到了一本叫做《白泽地镜》的书。但可惜《新增白泽图》和《白泽地镜》也是早已散佚,连佚文都没有残留下来

唐朝《开元占经》卷一一六引《瑞应图》云:“黄帝巡于东海,白泽出,能言语,达知万物之精,以戒于民,为除灾害,贤君德及幽遐则出。”

《瑞应图》是记述了各种祥瑞的典籍,成书年代大概是在汉代至南北朝,有许多版本,现在能确定是汉代的《瑞应图》的佚文十分稀少,所以也不能判断引用是不是真实。

相比于东晋时期,白泽多了技能就是“达知万物之精”和“以戒于民,为时除害”。而且有人认为《白泽图》的诞生要早于“白泽”。

而“为时除害”这个词现在有人翻译为:给当时的社会除害,日本·佐佐木聪《复元白泽图——古代中国的妖怪和辟邪文化》猜测此“时”之意为“民时”,即“农业的繁忙期”。因此,“为时除害”的意思是为了民众能依从历法务农而消除危害。或许是因为此举彰显了黄帝之德,所以白泽便作为上天对黄帝之德治的嘉勉而出现。

北宋《册府元龟》卷二十二记载:“帝南巡狩,至于东滨,泽兽出,能言,达万物之情。”

北宋·张君房《云笈七签》卷一百引《轩辕本纪》云:“帝巡狩,东至海,登桓山,于海滨得白泽神兽。能言,达于万物之情。因问天下鬼神之事,自古精气为物、游魂为变者凡万一千五百二十种。白泽言之,帝令以图写之,以示天下。”这里对于白泽的描述已经基本定型了,为什么是一万一千五百二十种?周易有解答,系辞·上载:“乾之策,二百一十有六;坤之策,百四十有四,凡三百有六十,当期之日。二篇之策,万有一千五百二十,当万物之数也。”

道教《无上九霄玉清大梵紫微玄都雷霆玉经》将白泽描绘为天尊身边的神兽,也作为天帝巡游的仪仗:“尔时于天尊之右,忽有九斗阳芒流金火铃大将军,与火铃大仙、苍牙霹雳大仙、……雷吏使者,领诸麒麟、虎豹、獬豸、白泽兵马部众,至皓庭所。”,“麒麟舞云,白泽啸风,大帝辇行,百辟车随”

明朝《明集礼》卷四三引《符瑞图》云:“泽兽者,一名白泽,能言语,达万物之精神。王者明照幽远则至。黄帝巡守至于东海,泽兽出,言以戒于民,为时除害。”

《新刊古今类书纂要》卷八《走兽部·狮子》记载:“狮子一名狻猊,一名白泽,能食虎豹,声吼如雷,日行五百余里,外国所产。”

清《渊鉴类函》卷四三二“白泽”条引《山海经》云:“东望山有兽,名曰白泽,能言语。王者有德,明照幽远则至。”

这个之前已经分析过,不再赘述。

《渊鉴类函》卷四三二又引《黄帝内传》云:“黄帝巡守,东至海,登桓山,于海滨得白泽神兽,能言,达于万物之情。因问天下鬼神之事,自古及今,精气为物、游魂为变者,凡万一千五百二十种,白泽言之,帝令以图写之,以示天下。”

《巢林笔谈》卷六称白泽是文殊菩萨的坐骑:“甫里曾有以雪像文殊菩萨者,严西圃、许竹素两先生为之唱,里中属而和之。陈象干以语予,予亦效颦一云:‘曾在寒山证法音,偶骑白泽下珠林。花拈如意都成玉,云护袈裟岂铸金?点破凡身浑泡影,消除世相释冰心。慧光一照寻归去,流水茫茫何处寻’?”

可以看到流传下来的古籍中,东晋之后的记载,大部分对于白泽的描述都大同小异,偶尔有著作有一些分歧的描述,有说是神兽,有说和狻猊一样是狮子,还有说是文殊的坐骑。

作为记载的上古神兽,而佛教道家所描绘的白泽,我认为已经脱离了原先的概念,这是其兼收并蓄的体现,黄帝得道飞升,道家收纳和黄帝有关的白泽,很合理。而佛教的包容能力是很强的,可以和印度本土的神融合,可以和中华大地传统的神融合,可以和藏地苯教融合,也可以和日本传统融合,所以收纳白泽很是很普通的事情。

黄帝以《白泽图》来“为时除害”的传说过于流行,所以后世便由此逐渐演变引申出白泽其本身便具有辟邪特性的观念。

北魏献文帝以“白泽”赐名张钟葵,白泽和钟馗在这时候已有交集,这大概是因为此二者在“辟邪除魅”的神性上存在一定程度的共性。二者也共同流行了若干年。

还有说法白泽是钟馗的坐骑。

在清代小说《钟馗斩鬼传》中,白泽也是钟馗的坐骑与伙伴,这也体现出白泽与钟馗之间的密切关系。不过,该白泽形象中虽然依然具有「辟邪驱鬼」的能力,但似乎不太神圣,因为该白泽是因为前世为人时犯错而被贬为白泽的。

陕西省西安市户县玉蝉乡秦代萯阳宫门前。钟馗神兽的宋代石雕文物一对,据说是国内唯一的一对白泽古石雕。不过有可能是一对麒麟和白泽,而且偶蹄者为麒麟。而按照民间传说,钟馗的坐骑应该是一只驴。

宋代民间傩戏中还出现了“白泽舞”。诸如五方鬼舞、白泽舞等等,都是当时的倡优之事,已经脱离了傩戏的本意,与宋代宫中大驱,装门神、判官、钟馗小妹等等并无二致,反映了白泽的形象逐渐从庄严肃穆的宗教仪式下移到世俗民间娱乐的文化现象。

除去出身众说纷纭,白泽的形象,向来也是说法不一。

《三才图会》中白泽是狮子身姿,头有双角,长者山羊胡子。

《元史》记载:白泽兽虎首朱发而有角,龙身。

《明集礼》记载:白泽为龙首绿发戴角,四足为飞走状。

白泽神兽原是楚人虎图腾崇拜的产物,所以《元史》的描述也有根据。

别看白泽现在的影响力很弱,而它的形象一直流传到了朝鲜,日本,东亚等国,那它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其实很难说清楚。

唐朝新罗人萨守真所撰的《天地瑞祥志》,其残本现仅存于日本。该书第十四卷中绘有白泽,据说引自《瑞应图》。

据说那是日本江户时代的写本,其祖本理论上是传入日本的那本《天地瑞祥志》,但熊泽美弓、太田晶二郎等日本学者认为,日本所留存的《天地瑞祥志》屡经传抄,在辗转模写之后也已非原貌。

而藏于大英博物馆中的敦煌白泽图具有“偶蹄”、“虎首”、“龙身”等特征。

敦煌写卷中还有白泽的相关记述,言“牛生白泽”、白泽“托生牛腹向人间”,这或许是白泽造型中的牛元素之来源。

日本平安时代的《延喜式》中有关于白泽的最早记载,但是内容非常的简单,室町时代才再度发现白泽的相关记载,其中白泽被描述为人面牛身,有着辟邪和吉祥的性格。

江户时代流行「白泽避怪図」的单幅图像,可以挂于床上或悬于屋堂壁上,有辟邪、断除噩梦之效。

现存资料中最早的日本白泽出自雪舟的「白沢の図」现仅有临摹本。

日本地区的白泽以人面牛身形为绝对的主流,头顶宝珠,头上两只角,身上四只角,九眼。

还有一种说法是“长尾如糜,四蹄如鹿,背有六翅,额生二角,人面能言,通宵古今。”我查遍资料也没找到出处,偶然发现很可能是出自某本网络小说。

白泽的厉害之处是,不仅知道天下所有妖怪的名字和形象,而且知道驱除它们的方法。

东晋《抱朴子极言》记载:“穷神奸则记白泽之辞。”意思就是想要知道鬼神怪异之事就要记住白泽说的话。

白泽在老百姓心中完全是辟邪神兽,在民间很是崇拜。人们一旦觉得自己遇到了妖怪,就用白泽枕,白泽图辟邪。《旧唐书·五行志》记载:白泽枕以辟魅。可见唐朝人有将“白泽"绣于枕头以辟鬼魅的风气。《全唐诗话续编》引《鉴诫录》云:白泽遭钉钉在门,偶见《白泽图》钉在门扇,乃讥云也。《东京梦华录注》卷十“桃符”条:上画神像狻貌、白泽之属。《圆悟佛果禅师语录》卷二云:门无白泽之图,全家吉庆。可见唐宋时有以白泽图像绘于家门以辟邪之作法。《智觉普明国师语录》卷第七“白泽香炉”诗曰:“金狮面目额头角,颔下龙鳞脚蹈蛇。神物果知王者瑞,胸中香火辟群邪。”

今陕西省西安市户县于明代永乐年间有一座名为「玄真观」的道观,其门前有“白泽像”留存至今,或许也有置以辟邪的意图。

清代成书的《隋唐演义中》还记有“白泽灯”清·褚人获《隋唐演义》第十七回写:“解豸灯,张牙舞爪。狮子灯,睁眼团毛。白泽灯,光辉灿烂。”

除了老百姓家力,古时官府也对白泽很是推崇。

“白泽”是历朝卤簿仪服中绣像之一。自唐代至元代,白泽一直是武将仪服上的图饰。《通典·卷六十一·礼二十一·嘉六》记载:“领军卫白泽文”《新唐书》卷二十四记载:诸大将军、中郎将以下给袍者,皆易其绣文:……领军以白泽”《宋史》卷一百四十八记载:“凡绣文:……领军卫以白泽”《金史》《元史》中载有“白泽袍”“白泽桶裆”等武将仪服。到了明代,“白泽补”成为公、侯、伯爵与驸马常服上的纹饰,而不局限于武将服饰了。

明朝皇帝也会以有着白泽纹饰的衣物作为厚赏瓦剌可汗或藩国王室的赐物。

清代,武官袍服的图案绣像中已找不到白泽。

军队中,“白泽旗”是常见的旗帜。唐至清,“白泽”是皇帝仪仗旗队中图识之一。《旧唐书·职官志·武官·左右金吾》记载:“凡车驾出入,则率其属以清游队,建白泽、朱雀等旗队先驱,如卤簿之法。”《新唐书·卷二三上·志第一三上》记载:“清游队建白泽旗二,各一人执,带横刀。”《宋史·卷一四五·志第九八》记载:“次清游队。白泽旗,弩八,弓箭三十二,槊四十。”《金史》《元史》等史料中也有“白泽旗”的记载。除了皇帝出行的仪仗队里有白泽旗,明代皇太子及亲王仪仗队里也有“白泽旗”的编制。清代的白泽旗实际上只配置于皇帝仪仗

宋代的高丽,高丽王的仪仗队中也有「白泽旗」、「白泽大旗」、「白泽中旗」的编制。

横跨明清之世的李氏朝鲜也有「白泽旗」。

白泽在官方以祥瑞象征而驻足于旗帜与官服之中,在民间则以辟邪禳灾之功能而成为门户悬挂之图像,一度与钟馗共同流行,其后受到钟馗盛行的排挤而没落,原因可能缺乏被人格,神格化的故事内容来吸引大众有关。白泽在后世的流传中,成为佛道天神驱使的众多神兽之一,在小说中亦仅居于配角的功能,是其形象传播逐渐式微的原因之一。

综合所见,白泽在古籍中的表述大概一致,而且在确定形象之后,流传的传说甚少,作为驱魔辟邪的瑞兽,逐渐就被取代。白泽神话蕴藏了楚人"名字巫术"的思想,我认为也是先民的淳朴思想,就是知道对方的名字就能克制对方。而且世界很多民资都有这样的风俗,北欧的维京人认为学会了卢尼文字,就能具有魔力。而元代杂曲,明代小说话本的盛行,让一些故事广为流传,钟馗的故事无人不晓,而白泽缺乏这样的故事,所以在传播过程中就被边缘化,以前广为流传的白泽图就被孟良焦赞,钟馗替代了。

而从之前古籍的描写看,大部分集中在它出现给黄帝传授白泽图,之后再也没有它的故事,虽然说起上古神兽就会提起白泽,除此之外就没有它的故事,所以它是完全不能和麒麟相比的。

而白泽并不在山海经之中,虽然很多人没有看过最初的山海经,不能妄加评论,但是就算古本山海经有白泽,那么也不是唯一被开除的,还有一个“獬豸”也没有在《山海经》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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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吾生之須臾史料更加详尽,分析水平更高,我参考了很多他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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