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高皇帝远,科学欠发展 遇到魑魅事,都说魍魉干 在南羊山流传妖魔鬼怪的故事传说可有几大箩。光是妖精缠人:东庵有,西庵有,梨园沟也有。先说在宋元明的“话本”中就有记载,说在东宝塔下红安寺庙旁。有一秀才叫魏宇,同表兄柯宙共寄居于寺庙旁的小楼里读书。魏生年方一十六岁,丰姿俊雅,性格温柔,少言寡语,实为处子。同学多嬉笑叫他魏娘娘。 魏生听到也不生气,只是害羞一笑了事。成天只知道在楼上学功习课,咿咿呀呀,经不离口,书不离手,四门不出。 一天夜里,一男一女两位大仙,径直从窗户入楼。自称“吕洞宾”、“何仙姑”是也。看这仙姑,颜容柔媚,光度射人,神采夺目。魏生一见,神魂飘荡,心猿意马,专注飞扬。“何仙姑”看见魏生果然标致,心里自然真实欢爱。自此以后,每夕都来,鸡鸣必返。或是二仙同来,或是女仙只身。 虽然和表兄柯宙同居一楼,但是有一墙之隔,大仙又是从窗户中来往,全不知晓。只见魏宇每到夜里精神健旺,日间反倒疲惫,白天还常常伏案睡觉。如此半年有余,魏宇渐渐身体肌瘦,面目憔悴,饮食巨减。柯宙见其如此模样,问他是否染病,魏生不肯吐漏半点。柯生不得不把魏宇身体不适……的情况,告诉魏宇之父。魏公到红安寺旁楼上一看儿子如此模样,大惊!劝他回家调理,儿子决意不从,直说没事。 再过数日,眼看魏生只有一丝丝气儿。魏公着了忙,自搬铺盖,到楼上守着儿子,与他同宿。可是每到了夜半,只见儿子面向床里常说鬼话。魏公长唤不醒,有时连隔房的柯宙都被呼醒,起身来看。只见魏生口里还说:“二位大仙别怕!不要去!……”伸出手来拉。一把拉住,却拉的是自己父亲。魏公满面泪流纵横地叫道:“宇儿……你病势九死一生,为啥不肯实说!?”魏公见儿病情沉重,不管他同意不同意,雇人绑了一副兜子,把魏宇强行抬回家去将息治疗。 回到家里,魏公和妈妈来到魏宇床前语重心长地说:“宇儿呀!你看见的不是什么大仙!是邪魔!是鬼怪!……”魏生尽管是半信半疑,还是将在书楼所遇“吕洞宾”、“何仙姑”的始末说了。 魏公听完大惊,忙请法师降妖。 这法师自称是武当山张三丰的徒弟,姓裴,法名守正,得传五雷法,能普救世人。他在魏府上,摆三牲,点檀香,烧纸钱。裴道师头戴法冠,身穿法袍,神朱书符,手仗利剑,脚迈罡步,口念咒诀,道法十足……只听裴法师骂道:“畜生!服礼!”把剑望空中挥将过去。剑被妖精接去,悬空钉在房屋中间,动也不动。裴道一下心虚发慌,把平生的法术都使出来,一点都不能见灵。还把裴法师头上就的法冠,丢到门外的尿桶里。裴法师不好意思地说:“这精怪妖气大盛,我的法术敌他不过。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柯宙把此事说与李林等同窗学友。这些学友,因为魏生平时为人和善,个个爱见。大家争出钱,备办敬神供物、香烛纸钱…, 摆在红安寺里佛神灵前,请魏公一同拜献,并向佛神灵歌默祈祷,念疏文(向神要求的书文)。次日,魏生渐觉清爽,但精神仍不能速复。 魏公心里已有三分欢喜。过了数日,自备三牲祭礼前往红安寺,一则给佛神灵还愿,二则谢众学友之爱。学友闻知,都来陪魏公拜神。拜毕焚化纸钱,只见魏公双目紧闭,大踏步向供桌上坐了,岿然不动,叫道:“魏则优(魏宇父名)!你儿子性命亏得我救,吾乃文殊菩萨是也!”众人知是文殊菩萨附魏之体,都忙下拜叩问:“魏生所遭遇何等精怪?神力如此厉害!”魏公口里“念兹在兹”(语出《尚书》念念不忘一件事情)言道:“这二妖,乃是多年的龟精。一雌一雄,一惯迷惑少年之男。吾神访得真实,先差部下去拿他。二妖神通广大,反为所败。吾神合同普贤菩萨亲往收捕,他虽然承认假冒吕洞宾、何仙姑,但抗拒不服。大战百合,不分胜败。恰好真的吕洞宾、何仙姑路过此庙,知此情事,赶快出手相助。真仙既到,伪者自不能敌。二妖见大难当头各顾各,雄龟东逃到汉江,被吕洞宾抓住,压在关口石碑底下。雕龟西逃到梨园沟,叫何仙姑抓了个正着,压在黄龙洞口的碑下。”停了一会儿又说,“上帝本要治魏字迷惑之罪。吾和普贤菩萨齐奏:‘魏生是年幼书生,思想并不成熟,一时被生平时惑,父母学友,俱为他悔过求情。况且此生以后还有功名成就,烛纸钱可以恕之。’上帝方准免罚。”说罢,魏公跌倒案上。众人扶起唤神灵默醒,问他时,魏公并不晓得文殊菩萨附体一事。 后来魏生果然高中科甲。有诗为证: 南羊山高史久远,识字断文自古传。 求学别只死读书,接人严防假冒仙。 上善岂能邪淫念,厚德救生齐向前。 眼明心亮虔诚信,知过改错仍腾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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