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员们正在院子里练习走位队员正在制作龙头队员们正在制作龙鳞“岁岁春节烧火龙，烟花遍地乐融融。一任火焰高百尺，龙腾人欢气势雄。”这描述的便是黄龙溪“烧火龙”的真实场景。当无数颗滚烫的“铁水流星”在夜空中“绽放”，火龙从℃的“铁水流星”下穿行，跟随音乐鼓点追逐“龙珠”时，舞龙者们便迎来了表演的高光时刻。万点“星火”洒向龙身，围观人群无一不为此景欢呼雀跃。大家用掌声致敬这浴火的浪漫，用欢呼声迎来一年中最重要的节日——春节。目前，黄龙溪火龙龙狮俱乐部龙年春节的订单已预订满，“正月初一到元宵节，平均每天都有4场演出。过完春节，我们还要到全国巡演。”近日，记者来到黄龙溪古镇，探秘这项年被列入“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烧火龙”技艺，提前寻找年味儿。爆单春节不缺订单，但缺舞龙人火龙灯舞，也就是当地人口中的“烧火龙”。每到春节，黄龙溪火龙灯舞第四代传承人、同时也是当地火龙龙狮俱乐部带头人苏磊，就迎来了一年中最忙碌的时刻。“今年是龙年，我们舞龙队比往年都忙。过完春节还要到全国巡演。”苏磊估算了一下，早在一个多月前，今年春节邀请他们去表演“烧火龙”的订单就已经预订满了，“订单量比去年翻了一番。从初一到元宵节，平均每天都有4场演出。这个龙年，我们不缺订单，但缺舞龙人”。在苏磊的记忆里，“烧火龙”离不开放烟花。舞龙队伍由10人组成，1人舞动“龙珠”，其余9人追逐“龙珠”，过程中要展现出游龙出海、滚翻腾云、喜聚蟠龙等技艺。当烟花化作漫天华彩时，也迎来了舞龙互动感最强的时候，“在我小时候，围观的群众可以用烟花‘烫’龙身，甚至连冲天炮都可以往龙周围放。烟花越耀眼、呐喊声越大，龙舞得就越精神。”这“烫”龙身和龙尾的烟花大有讲究。“由祖传秘方制成，烟花热量低，火焰艳丽、喷射有力，却不伤及舞龙艺人的身体。”苏磊笑着说，烟花的制作传到自己这儿已是第四代。“熟悉我的老乡都会叫我‘火药哥’。”回忆起当年看“烧火龙”的热闹场景，他说，“两边的街道、二楼阳台都站满了人，舞龙队经过时，有的老乡为了拿烟花‘烫’龙身，甚至把鞋都跑掉了。”不过，随着环保政策及诸多原因，火龙队用打铁花技艺取代了传统烟花燃放的表演。“我还专门去重庆铜梁学习打铁花。”苏磊说，“烧火龙”的精髓就在这铁水当中，用焦煤将生铁熬制成℃的可流动铁水，并根据风速，控制打铁花的角度。“滚烫的铁水抛向空中时，被击打得越重，铁花就会绽放得越高，这样落下来时火星的温度就会越低，大概30℃~40℃，不容易烫伤打赤膊的舞龙队员。”对打铁花这门技艺，苏磊充满期待，“我们考虑加入更多元素，比如改变铁花的颜色或形态，目前还在持续创新中。”舞龙在树上诞生的念头他坚持了45年“做一条上好的火龙，要运用编、绕、缠、别、剔等十多种工艺和多种材料，分别制成龙头、龙尾、龙鳞和龙角等。”火龙灯舞传承人李恩东是苏磊的师傅，他指着一条用过的火龙说。时间回到年正月初二，“那年我11岁，爬到一棵大黄桷树上看火龙灯舞，还被火花烫到手。”就是在这棵树上，李恩东萌生了成为一名舞龙技艺人的想法。“舞火龙的人好勇敢，往火海里冲，不怕烫。”从最初在舞龙队里跟着师傅扎龙、打鼓，到真正开始舞龙，李恩东始终保持热忱，且一干就是45年。如今，71岁的李恩东很少上场舞龙了。尽管徒弟们已经学会了制龙的全套手艺，但李恩东还是会经常来“监督”徒弟们完成龙头的制作。“龙头制作最费时费力，一个人要做7天才能做完。它得先把毛竹劈成竹篾，按照龙脸凹进、鼻子隆起、龙嘴张开、吐出舌头等造型要求，将竹篾用石灰水泡过后煮至弯曲、串连扎牢，再进行外表装饰，整个过程需要一气呵成，不能有半点犹豫。”作为曾经的舞龙好手，李恩东制作火龙第一考虑的不是火龙的外观，而是它舞起来的舒适度。在一次次改良中，他把火龙的重量减到最轻，骨架的韧性增到最大。所有的竹篾，都是由他亲自挑选不易发霉长斑、韧性好不会断的竹子劈成的，“秋天的竹子最好。因为冬天的竹子脆，易断。春天的水分重。夏天热，它容易招虫。所以冬至以前，就要把制龙用的竹子准备好”。传承希望跨界合作让这项技艺走得更远李恩东说，自己当过兵，学过跳舞，经常将舞蹈动作和武术动作结合在舞龙里。为了让火龙队的舞龙技艺更胜一筹，“我把孙子送到河南嵩山少林寺学武，几乎每年春节他(孙子)都要回队里参加舞龙。”他认为，不同的武术技艺能增加舞龙的视觉观赏效果。当年，为了壮大火龙队伍，李恩东常骑着自行车到双流周边招人。他招人的要求只有两个：勇敢、身体强壮。甚至隔壁的舞狮队都成了他的目标。“大家觉得舞火龙危险，我只能一个一个去做工作。”目前，火龙队固定队员有17人，年龄最大的58岁，最小的是年出生的周芮。“我们还有一部分临时队员，来自各行各业。平时他们有各自的工作，火龙队忙不过来的时候就来支援我们。”至于为啥加入火龙队，周芮说：“我是看着舞龙长大的本地人，黄龙溪的‘龙’是一种精神。现在我会在网上学习各种舞龙视频，学到好的动作和技巧就和师兄们分享，希望这项技艺能一直传承下去。”如今，在苏磊的带领下，火龙队多次参加全国大型赛事，还前往韩国、澳大利亚等地表演。苏磊表示，下一步计划将舞狮队伍也恢复起来，“今后，来黄龙溪游玩的游客，不仅能看到火龙灯舞，还能看到梅花桩上的舞狮(表演)。”不仅如此，他们还考虑跨界合作，其中包括游戏产业，苏磊说：“这也是传承这项技艺的另一种方式。”成都商报-红星新闻记者赵雨欣摄影王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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